no.2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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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o.29
蔣小巴感覺自己被熱浪包圍了，更感覺有人對自己上下其手，還有的手更直接朝向自己的口袋，攔了這個那個又來，烏有從口袋裏摸出手機，一點點翻看起來。
察覺到蔣小巴想要反抗，怕自己人受到什麽傷害，烏有道：“蔣師傅，上頭給你的任務是安全護送我們到河海，雖然你優先最高的任務完不成，但是還有次級任務啊，你現在動手是想把我們都殺了，然後任務失敗嗎？”
“特勤組也屬於軍警體系吧，非但不保護國民反倒傷害，挺有意思的，”烏有關閉手機，往椅子上一坐，“放開他。”
所有人撤向一邊，烏有抓著手機晃悠，“蔣師傅，你可以選擇拿新手機來換。”
烏有繼續摸著手機，蔣小巴臉色鐵青，“手機要是離開他的主人十分鐘，就會爆炸！”
“那多好，大家出去，我一換一，或者把你綁在這裏，手機放裏間，看爆炸能不能炸死你。”
“你瘋了。”
“我瘋不瘋我不知道，但我勸你別瘋，畢竟你的上級讓你安全護送。”烏有靠在桌上，懶洋洋的看著氣急敗壞的蔣小巴，優勢在我，她討厭高高在上的眼神，還有被玩弄在掌心的感覺。
蔣小巴照舊冷臉，“上級可沒讓我護送他們。”
烏有心知肚明“他們”是誰，將手機亮屏，撥打最上面的一個電話，電話接通開門見山，“你是蔣司機的老大？”
那邊沈默一瞬，“是。”烏有聽到熟悉的聲音，“蔣司機說要把我們都殺了，還說要把他們丟在這裏。”烏有咬重他們，她知道他很聰明，能懂她的意思。
“我會讓他把你們所有人安全護送到河海的。”
“謝謝。”
“把手機給他。”
烏有把手機還給蔣小巴，蔣小巴心神不定的接過，手機裏頭老大的聲音還挺冷靜，“你還真是……居然能讓一個小姑娘在你手上搶走手機，現在你的任務更換成把他們所有人安全送達河海，其餘事情和你無關。”
烏有冷哼一聲，心想：要是有用，就不會讓他來幹護送我們的活計了。
蔣小巴唯唯諾諾的認錯，保證完成任務。
“行了，沒事把電話掛了吧。”
烏有立刻上前，“等等。”
“什麽事？”
“剛才蔣師傅答應給我一臺手機的，還是那種離開我十分鐘就會自動爆炸的三防手機，我相信你作為這麽大機構的領頭人一定不會放任自己下屬言而無信。”
那邊真的沈默了很久，“下個服務區自行領取。”
“謝謝您，您偉岸的英姿在我心裏永垂不朽。”
嘟嘟嘟——那邊掛斷電話，蔣小巴轉身不想面對n對一的情形，烏有叫住他，“你沒在衛生間安裝攝像頭或者竊聽器吧？”
蔣小巴搖頭，“我還沒有看你們隱私的癖好。”
“那就好，其他地方呢？”
蔣小巴極惆悵的說：“這個房子的竊聽器、攝像頭都拆不了，原本就有，我只能用我的權限把他們暫時關閉。”
烏有聞言，“這個權限……我能有嗎？”
蔣小巴沈默著遠離了，烏有看他蹲在前坪的背影，“新手機到後別忘了把你們老大的號碼給我。”
烏有手上開始搓牌，“都坐下，事情完成繼續打。”
文倩還沈浸在剛才烏有一連串的話中，聽到烏有說打牌，下意識的說：“你可真牛。”
“不牛，沒有你們牽制蔣司機我掏不出手機，剛剛的事情證明不了我有多牛，只能證明我們作為一個團體開始有團體應該有的默契了，我們都沒商量，只是我突然的一句話，你們就開始扒住蔣司機不放，我不過是微末伎倆，你們才是真厲害。”
“到時候手機到了，要是我們遇到什麽危險或者蔣司機想對我們做什麽，我們就直接找他，而且我剛剛拿手機的時候註意到手機是衛星手機，你們不是都有家裏人的聯系方式嗎？雖然暫時見不到他們，但是可以拿手機給父母打電話，也算一種安慰。”
大家都很高興，“謝謝！”
烏有也笑，“一個團隊，哪要講什麽謝謝呢？大家開心我就開心啦！不過看蔣司機這麽低落，我還是過去看看，免得他想不開自殺，我們就沒司機了。”
“好！”所有人的眼睛都亮晶晶的看著烏有，文倩也註意到了，心裏很安慰，烏有終於融入集體。
“你們玩著，我也去看看。”文倩跟著烏有一左一右把蔣小巴夾在中間，蔣小巴郁悶到直接轉移地方，文倩與烏有相視而笑。
“謝謝你，”文倩蹲在那，看著遠處，“剛剛的事……你還好嗎？”
“計謀而已，”烏有微笑，眼看前方，“至於謝謝……不要謝我，你應該謝謝你自己，包括我都應該謝謝你，沒有你，我不可能那麽快融入集體。”
“好，那我就接受你的感謝了，”文倩抓起小石子在地上畫來畫去，烏有讓她有話直說，“你被她們這樣說，為什麽不跟我說呢？”
烏有回應，“跟你說了有什麽用呢？讓你打她們還是勒令她們閉嘴？沒用的，不僅解決不了問題，還會讓你和她們關系變差，她們因為你幫我，會更加記恨我，這種做了不討好的事，我才不做。”
“還是要謝謝你，沒有你，我都收不了場。”
“你要相信你自己，你剛剛只是因為忽然有人離開，還沒從傷心中走出來，放在平時你一定能□□多方。”
文倩聽到這話也是笑，“我如果昨晚上也打電話，就沒今天那麽多煩心事了。”
烏有握住她的手，“哪怕發生了，我們也解決的不錯，還拿到新手機，大家不用擠在一起等著打電話，到時候你也可以不用為了給同學們打電話而自己不打了。”
文倩搖搖頭，神情有些落寞，“我不知道打給誰。”
烏有與她碰碰肩膀“你知道昨晚上我為什麽也不打電話嗎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因為我也不知道打給誰，我的手機一直都有信號，甚至能接收你的信息，但是我家裏人……算了，現在一切都好就行，你也是，別傷心。”
文倩嗔怒，“你還說你不會安慰人不擅長在集體中生活，我看你會的很。”
烏有避開她的魔爪，“我本來就不會也不喜歡，要不是因為這個集體有你，我才不會做融入集體這種事，所以說，你在我心裏很重要。”為所謂的融合再填一把火。
文倩哦了一聲，“我還真是受寵若驚。”兩個人一起笑起來，屋子裏的人看她們，烏有站起來笑說：“你們班長不知道想到些什麽，自己就開始傻笑，我看她笑我也想笑了。”
何歡從廚房出來，看著眼前情形一臉茫然，“怎麽了怎麽了？怎麽都在笑？”
烏有給她指文倩，“就是她，剛剛她不知道說了什麽笑話，讓大家都樂開懷了，你不知道的話讓她講給你聽。”
何歡果然走向文倩，“班長，你剛剛講了什麽笑話？我也想聽。”
文倩看烏有一眼，與何歡說道：“烏有說自己像條泥鰍，我說不像，她就問我，她像什麽？我從土裏給她扒出來一條泥鰍，說她像它，然後大家都笑了。”
何歡心知肚明，但還是願意演下去，只是註意力不小心跑偏，“泥鰍呢？”
文倩攤手，“對啊，泥鰍呢？大概是被烏有同類相食吞了吧！”
何歡看眼烏有，再看眼文倩，“不像，烏有同學不像會吃蚯蚓的。”
文倩拍拍何歡，“好好好，傻姑娘，是我吃的行了吧？”
何歡點頭，“行。”
文倩哭笑不得，所有人都在嘲笑文倩，包括烏有，“你看看，這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！”
坐在一旁很惆悵的蔣小巴挖了烏有一眼，烏有無奈，“看我這張嘴，一句話得罪兩個人。”
話雖如此，烏有心裏卻在冷眼旁觀，她曉得自己終於從團隊的邊緣人變成團隊的自己人，在她們中間笑，真正的開心倒是沒有多少。
她完成了文倩想讓她做的，希望能給文倩一點安慰，讓文倩不至於在失落中沈淪。
烏有註意到現今在笑的，有幾個是從廚房出來，於是跟身旁的盤金說：“盤金同學，你幫我問問蔣叔叔飯在哪，我不敢過去，我擔心我一過去就被打了。”
“好！”盤金欣然領命，蔣小巴用鑰匙打開一樓偏門，大家的眼神落在門上，門開了，映入眼簾的是兩個大冰櫃，烏有指向另一扇被關著的房間，問蔣小巴，“這扇門裏是啥？”
蔣小巴扭頭，“你真想看？”
“想。”
蔣小巴打開門，他們才發現裏面裝著的是通頂的櫃子，櫃子沒門，裏面放著很多精美的盒子，烏有奇怪，“這種地方放那麽多寶貝不怕人偷？”
文倩站在一旁出聲，“這不是裝寶貝的盒子，是裝骨灰的。”
烏有想到文倩剛才對自己說的話，對文倩的“不知道打給誰”了然，極幹脆的把門關上，“比起這屋子，我覺得那屋子更值得我關心。”
烏有將所有人帶到有冰櫃的屋子，說：“果然涼快。”
蔣小巴陰惻惻的說：“冰櫃裏都裝著人呢！”
烏有：“不知道心理傷害算不算傷害？我是未成年人，應該算虐待吧？”
蔣小巴沈默，從冰櫃裏搬出裏面所有東西，“接下來不會住這樣的房子了，把東西都做了留在路上吃。”
烏有聳肩，又開始和同學們在廚房忙活，等東西都做好，一起吃頓飯，收拾好東西，把門鎖上，原本暫停的旅程又要開始。
烏有下意識走到小車前，蔣小巴讓她坐小巴，“上小巴。”
烏有上去，隨意找了個位置，和同學們聊天，從窗戶看到文倩也想上小車，“文倩，這兒！”
文倩也爬上來，清點人數後跟蔣小巴說可以了，蔣小巴面無表情的報行程，“上好廁所，接下來直到晚上都不會有服務站。”
文倩提醒同學們上好廁所，大家都在上車前上好廁所，文倩讓蔣小巴發車，自覺坐到並排副位，“如果你困了，可以叫我。”
“讓你開客車？”
“不，陪你聊天，你要是不喜歡我，我也可以讓烏有陪你聊。”
烏有聽到有人叫自己名字，“我？文倩，是你在叫我嗎？”
文倩看向蔣小巴，蔣小巴搖頭，文倩回應，“沒有叫你，你繼續。”
烏有扭頭跟同學們說：“你們繼續。”
“你幹嘛去？”
“睡覺！”烏有利落回應，選了個並排兩張椅子都無人的，“有事叫我，晚安同學們。”
同學們噓了一聲，都安靜下來，有人拿著撲克，輕聲道：“咱們玩修路子吧。”
“好。”
文倩看著面前相處融洽的畫面，心裏生出一股老母親樣的欣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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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特勤組也屬於軍警體系吧，非但不保護國民反倒傷害，挺有意思的，”烏有關閉手機，往椅子上一坐，“放開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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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多好，大家出去，我一換一，或者把你綁在這裏，手機放裏間，看爆炸能不能炸死你。”
“你瘋了。”
“我瘋不瘋我不知道，但我勸你別瘋，畢竟你的上級讓你安全護送。”烏有靠在桌上，懶洋洋的看著氣急敗壞的蔣小巴，優勢在我，她討厭高高在上的眼神，還有被玩弄在掌心的感覺。
蔣小巴照舊冷臉，“上級可沒讓我護送他們。”
烏有心知肚明“他們”是誰，將手機亮屏，撥打最上面的一個電話，電話接通開門見山，“你是蔣司機的老大？”
那邊沈默一瞬，“是。”烏有聽到熟悉的聲音，“蔣司機說要把我們都殺了，還說要把他們丟在這裏。”烏有咬重他們，她知道他很聰明，能懂她的意思。
“我會讓他把你們所有人安全護送到河海的。”
“謝謝。”
“把手機給他。”
烏有把手機還給蔣小巴，蔣小巴心神不定的接過，手機裏頭老大的聲音還挺冷靜，“你還真是……居然能讓一個小姑娘在你手上搶走手機，現在你的任務更換成把他們所有人安全送達河海，其餘事情和你無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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蔣小巴唯唯諾諾的認錯，保證完成任務。
“行了，沒事把電話掛了吧。”
烏有立刻上前，“等等。”
“什麽事？”
“剛才蔣師傅答應給我一臺手機的，還是那種離開我十分鐘就會自動爆炸的三防手機，我相信你作為這麽大機構的領頭人一定不會放任自己下屬言而無信。”
那邊真的沈默了很久，“下個服務區自行領取。”
“謝謝您，您偉岸的英姿在我心裏永垂不朽。”
嘟嘟嘟——那邊掛斷電話，蔣小巴轉身不想面對n對一的情形，烏有叫住他，“你沒在衛生間安裝攝像頭或者竊聽器吧？”
蔣小巴搖頭，“我還沒有看你們隱私的癖好。”
“那就好，其他地方呢？”
蔣小巴極惆悵的說：“這個房子的竊聽器、攝像頭都拆不了，原本就有，我只能用我的權限把他們暫時關閉。”
烏有聞言，“這個權限……我能有嗎？”
蔣小巴沈默著遠離了，烏有看他蹲在前坪的背影，“新手機到後別忘了把你們老大的號碼給我。”
烏有手上開始搓牌，“都坐下，事情完成繼續打。”
文倩還沈浸在剛才烏有一連串的話中，聽到烏有說打牌，下意識的說：“你可真牛。”
“不牛，沒有你們牽制蔣司機我掏不出手機，剛剛的事情證明不了我有多牛，只能證明我們作為一個團體開始有團體應該有的默契了，我們都沒商量，只是我突然的一句話，你們就開始扒住蔣司機不放，我不過是微末伎倆，你們才是真厲害。”
“到時候手機到了，要是我們遇到什麽危險或者蔣司機想對我們做什麽，我們就直接找他，而且我剛剛拿手機的時候註意到手機是衛星手機，你們不是都有家裏人的聯系方式嗎？雖然暫時見不到他們，但是可以拿手機給父母打電話，也算一種安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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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！”所有人的眼睛都亮晶晶的看著烏有，文倩也註意到了，心裏很安慰，烏有終於融入集體。
“你們玩著，我也去看看。”文倩跟著烏有一左一右把蔣小巴夾在中間，蔣小巴郁悶到直接轉移地方，文倩與烏有相視而笑。
“謝謝你，”文倩蹲在那，看著遠處，“剛剛的事……你還好嗎？”
“計謀而已，”烏有微笑，眼看前方，“至於謝謝……不要謝我，你應該謝謝你自己，包括我都應該謝謝你，沒有你，我不可能那麽快融入集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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烏有回應，“跟你說了有什麽用呢？讓你打她們還是勒令她們閉嘴？沒用的，不僅解決不了問題，還會讓你和她們關系變差，她們因為你幫我，會更加記恨我，這種做了不討好的事，我才不做。”
“還是要謝謝你，沒有你，我都收不了場。”
“你要相信你自己，你剛剛只是因為忽然有人離開，還沒從傷心中走出來，放在平時你一定能□□多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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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倩搖搖頭，神情有些落寞，“我不知道打給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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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知道。”
“因為我也不知道打給誰，我的手機一直都有信號，甚至能接收你的信息，但是我家裏人……算了，現在一切都好就行，你也是，別傷心。”
文倩嗔怒，“你還說你不會安慰人不擅長在集體中生活，我看你會的很。”
烏有避開她的魔爪，“我本來就不會也不喜歡，要不是因為這個集體有你，我才不會做融入集體這種事，所以說，你在我心裏很重要。”為所謂的融合再填一把火。
文倩哦了一聲，“我還真是受寵若驚。”兩個人一起笑起來，屋子裏的人看她們，烏有站起來笑說：“你們班長不知道想到些什麽，自己就開始傻笑，我看她笑我也想笑了。”
何歡從廚房出來，看著眼前情形一臉茫然，“怎麽了怎麽了？怎麽都在笑？”
烏有給她指文倩，“就是她，剛剛她不知道說了什麽笑話，讓大家都樂開懷了，你不知道的話讓她講給你聽。”
何歡果然走向文倩，“班長，你剛剛講了什麽笑話？我也想聽。”
文倩看烏有一眼，與何歡說道：“烏有說自己像條泥鰍，我說不像，她就問我，她像什麽？我從土裏給她扒出來一條泥鰍，說她像它，然後大家都笑了。”
何歡心知肚明，但還是願意演下去，只是註意力不小心跑偏，“泥鰍呢？”
文倩攤手，“對啊，泥鰍呢？大概是被烏有同類相食吞了吧！”
何歡看眼烏有，再看眼文倩，“不像，烏有同學不像會吃蚯蚓的。”
文倩拍拍何歡，“好好好，傻姑娘，是我吃的行了吧？”
何歡點頭，“行。”
文倩哭笑不得，所有人都在嘲笑文倩，包括烏有，“你看看，這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！”
坐在一旁很惆悵的蔣小巴挖了烏有一眼，烏有無奈，“看我這張嘴，一句話得罪兩個人。”
話雖如此，烏有心裏卻在冷眼旁觀，她曉得自己終於從團隊的邊緣人變成團隊的自己人，在她們中間笑，真正的開心倒是沒有多少。
她完成了文倩想讓她做的，希望能給文倩一點安慰，讓文倩不至於在失落中沈淪。
烏有註意到現今在笑的，有幾個是從廚房出來，於是跟身旁的盤金說：“盤金同學，你幫我問問蔣叔叔飯在哪，我不敢過去，我擔心我一過去就被打了。”
“好！”盤金欣然領命，蔣小巴用鑰匙打開一樓偏門，大家的眼神落在門上，門開了，映入眼簾的是兩個大冰櫃，烏有指向另一扇被關著的房間，問蔣小巴，“這扇門裏是啥？”
蔣小巴扭頭，“你真想看？”
“想。”
蔣小巴打開門，他們才發現裏面裝著的是通頂的櫃子，櫃子沒門，裏面放著很多精美的盒子，烏有奇怪，“這種地方放那麽多寶貝不怕人偷？”
文倩站在一旁出聲，“這不是裝寶貝的盒子，是裝骨灰的。”
烏有想到文倩剛才對自己說的話，對文倩的“不知道打給誰”了然，極幹脆的把門關上，“比起這屋子，我覺得那屋子更值得我關心。”
烏有將所有人帶到有冰櫃的屋子，說：“果然涼快。”
蔣小巴陰惻惻的說：“冰櫃裏都裝著人呢！”
烏有：“不知道心理傷害算不算傷害？我是未成年人，應該算虐待吧？”
蔣小巴沈默，從冰櫃裏搬出裏面所有東西，“接下來不會住這樣的房子了，把東西都做了留在路上吃。”
烏有聳肩，又開始和同學們在廚房忙活，等東西都做好，一起吃頓飯，收拾好東西，把門鎖上，原本暫停的旅程又要開始。
烏有下意識走到小車前，蔣小巴讓她坐小巴，“上小巴。”
烏有上去，隨意找了個位置，和同學們聊天，從窗戶看到文倩也想上小車，“文倩，這兒！”
文倩也爬上來，清點人數後跟蔣小巴說可以了，蔣小巴面無表情的報行程，“上好廁所，接下來直到晚上都不會有服務站。”
文倩提醒同學們上好廁所，大家都在上車前上好廁所，文倩讓蔣小巴發車，自覺坐到並排副位，“如果你困了，可以叫我。”
“讓你開客車？”
“不，陪你聊天，你要是不喜歡我，我也可以讓烏有陪你聊。”
烏有聽到有人叫自己名字，“我？文倩，是你在叫我嗎？”
文倩看向蔣小巴，蔣小巴搖頭，文倩回應，“沒有叫你，你繼續。”
烏有扭頭跟同學們說：“你們繼續。”
“你幹嘛去？”
“睡覺！”烏有利落回應，選了個並排兩張椅子都無人的，“有事叫我，晚安同學們。”
同學們噓了一聲，都安靜下來，有人拿著撲克，輕聲道：“咱們玩修路子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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